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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学艺术交流的圣地

——峭岩文学馆巡礼(之三)

□ 刘长明

七步楼不再是一个商贾云集的地方,文化的气息云蒸霞蔚。学校的孩子们来了,藏书爱好者们来了,农民报的小记者们来了,唐山城之外的作家、诗人、学者朋友们来了……

为了能一睹峭岩文学馆、杨立元文学馆和关仁山文学艺术工作室,七步楼不但成了唐山作家、诗人、艺术家经常会聚交流的地方,许多外地朋友也慕名而来。自峭岩文学馆开馆以来,七步楼已举办较大的文化艺术交流活动10余次,七步楼,真正成了文学艺术交流的圣地,唐山文化建设的城市名片,作家、诗人崇敬的学堂。

唐山,这座因煤而兴,因钢闻名,因瓷清秀,后又凤凰涅槃的北方城市,又是一个作家诗人辈出的文学之城。仅在诗歌领域就涌出现了李瑛、峭岩、张学梦、李小雨、韩文戈、徐国强、东篱等誉满国内的诗人。

唐山市委、市政府高度重视文化建设,特别是2023年以来,按照“打造群众家门口的公共文化空间”的部署要求,建设完成80个文化展示类、手工体验类、演艺空间类“名家工作室”,并以此为载体支持各类文化名家更多接触普通群众、更多走进人民生活,更好地发挥示范引领和教化育人作用,影响更多的本土作家和文学爱好者投身文学事业,创作推出更多更好思想深刻、清新质朴、有温度、有筋骨、接地气的优秀作品。环境好,接地气,家乡情,这也是峭岩文学馆、关仁山文学艺术工作室回归唐山的原因之一。

七步楼,因文化图腾而兴,因文学信仰而发展,为文学而付出走出了可喜的第一步,尚有更高的台阶等待它,任重而道远。

有人说,诗歌是文学中的哲学。有人说,诗歌能使人返老还童。还有人说,诗歌创作是诗人神性的开悟。

关于峭岩先生,《峭岩传——青铜的天空》的作者绿岛却说,诗歌是一位老师将一件红色的毛裤穿在少年的身上,是爱,是温暖。这爱这温暖是可以传递的,这爱这温暖是要生长的,因此,峭岩先生的诗歌以大爱照耀着中国的诗坛,成为一颗太阳。

在展墙上,人们打眼看到两本长诗的版本,格外引人注目。当一位八十多岁的老诗人将创作的《七月!七月!》《八月!八月!》奉献给新时代的时候,中国的诗坛能平静吗?

峭岩,被业内誉为“一名在长诗领域中累年耕耘、堪称功勋卓著的老诗人”名副其实。那一部部长诗里,流淌着对民族英雄的崇拜,对军旅战友的敬爱,对和平橄榄枝的珍视,对正义的真情呼唤……这也正是文学业内外,给峭岩“功勋卓著”评价的客观必然。

针对峭岩的作品,中国军网、解放军报综合评价道:强烈的历史担当和对英雄人物的崇敬,催生了峭岩诗歌创作庄重深沉的话语表达,大胆奇绝的想象和赤子般的大爱情怀,凝结成其作品炽热外放的情感特征。在峭岩作品中,最能彰显其艺术追求、体现雄健笔力的,当属其创作的多篇叙事长诗。如长诗《遵义诗笔记》,表达了诗人对红军将士的追思与缅怀。诗人将那段血与火的历史从时光洪流中掬起,拂去尘埃,挥笔写下:“我要过江/把军衣撕成两半/一片做船,一片做帆/把肋骨抽出两根/一根左桨,一根右桨/我要过江/红旗在前…… ”

之后,他创作的长诗《七月!七月!》,在社会上引起广泛且激烈的反响,众多平台争相将其制作成有声或视频作品,在第一时间内向受众传播,接下来就是好评如潮。

文学评论家齐凤艳对《七月!七月!》评论道:“读这部长诗,我既被历史象征、精神隐喻的气贯长虹之气势高举,又被荡气回肠之柔情萦绕,更有一百多年来仁人志士责任使命道义与良知的感动和感染。当然我也再一次学习到了峭岩先生老道、熟稔、高超的诗艺。在《在场写作及其他……》一文中,峭岩先生阐述道:‘真正的诗歌写作绝不是简单的语言组合,更不是顺口溜式的那种轻浅的抒情,而是诗人全身心地调动所有意象思维,聚焦一个情境创造一个心灵世界。诗人在自己的意象世界里,是可以纵横穿越、往复古今,化繁为简,抵达艺术的巅峰。’那么,关于《七月!七月!》这部长诗,吴思敬先生、绿岛先生和章闻哲先生都分别以《主体性凸现的诗意构架与创新》《向上的火焰与诗意图腾》《七月的成像与诗伦理》为题,做了高屋建瓴的精彩评论之后,作为一位诗歌写作学习者,我将把我拙劣的文字形成的粗浅的赏析之重点,放在诗篇的文词与结构上,仅表达一份向峭岩先生的敬意、对诗歌的热爱和对‘七月’主题的情深。”

著名评论家刘辉以为,峭岩长诗《七月!七月!》,彰显作者用独特的锐见去做一种“凿窥诗美图腾”的尝试。试从词句语境的表达出发,去完美探索其宇宙自然意识与物质生命意识的统一。尤其是高蹈决断的视觉关照,意义深邃的推理意象,都是撼动诗坛的异军突起的一种文学力量。

继长诗《七月!七月!》创作发表之后,峭岩先生火山爆发式的激情带着长诗《八月!八月!》面世。全诗以十八个章节构成,全诗不展开历史事件,而是把历史事件隐含在其中,诗意地散落在激情叙述的意绪里,通过意象的营造、语言的勾勒,而使事件更加诗意化和典型化。诗的大气与冷峻,务实与哲思,那些直抵灵魂、直戳心头的句子,充分表现了作者对现代诗歌语言的创造性运用,以及驾驭现代诗的能力和锐意创新精神。全诗的主旨精神、语言精华,都沉浸、揉合在高亢、清丽的声音之中,感动了所有与会者,人人为之而鼓舞,而动情。

峭岩在《八月!八月!》序歌中唱到:“凝视的目光和沉思/注定,是我心灵的约定/我总是打开八月白云缀挂的天空/读着它的文字和伟岸/它站立的姿势是枪的姿势/它含着的激情是火的喷射/八月的风采独立于世界/它是独一无二的奇迹/我将怎样描述我与八月的情缘/倾吐一位老兵对八月的畅想/我以八十岁熔炼的目光/注视着八月的魂魄/它一波金,一波红地泛起/一阵雷,一簇火地泛起/枪的大森林,剑的大山脉啊/一条钢铁熔岩的大河呵/我活在它的脉搏里/追逐和飞翔。”

此诗以极大的气场震撼出场。这是一部献给中国人民解放军的长诗,这是一部奉献给中国军人的情诗,这更是一束鲜活的不畏风暴的橄榄枝。

著名诗学理论家、文学评论家谢冕先生在《八月!八月!》序言中评价道:新时代的潮流,催生着现代诗的蓬勃发展,也催生着一代老诗人的青春活力。在我的视野里,峭岩是典型的一位。吴思敬在评论中说:“峭岩的诗歌创作进入一个井喷期状态,又一次焕发而进入第二个青春期。”当然,依据的是在古稀之年,连续出版了长诗《遵义诗笔记》《烛火之殇——李大钊诗传》《跪你一千年》,被称为“峭岩史诗三部曲”,在诗坛乃至社会上产生了不小的反响,受到业内人士的认可,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。

峭岩创作的长诗《八月!八月!》,是继他的长诗《七月!七月!》之后的又一部主流诗歌。是献给建军一百周年的扛鼎之作。这样的大题材,充满强烈政治意味的大题材,如何表现得到位,又不落旧的、传统的窠臼,走出一条新的路子,是诗人面临的一种挑战。无疑,峭岩在这方面有了新的觉悟,又有了大胆的尝试,在传统的基壤上,开了先河,即以短诗的结构、以高蹈的态势,在一个大的气场氛围里,完成了对宏大主题的书写,张扬了诗意的主导作用。诗歌要进入意境的层面,想象的层面,人心的层面,这是唯一的审美高度。《八月!八月!》从长诗的书写方式上,我以为峭岩开启了创新的大门,而且步子如此稳健和扎实,值得讨论和关注。

《七月!七月!》《八月!八月!》和《十月!十月!》(待出版)作为中国“红月长诗三部曲”,将再一次对中国大地上的诗歌进行现实与历史价值的拷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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